的驸马有些不对劲。
要是以往,公主出这事,他比谁都急,今天驸马却一脸平静。
难道是因为水牢中那两母女?
古嬷嬷是知道内情的,公主早就知道那两人正是驸马在唐州的妻女,当初在水牢不过是拿驸马泄愤罢了。
古嬷嬷有些为难,公主曾交代过,待她生产之际,让古嬷嬷一定要陪在身边。
“驸马,女子生产乃血污之地,男子不宜在,要不还是烦请驸马走一趟,老奴照顾公主会方便一些。”古嬷嬷硬着头皮说道。
严刚瞟了眼古嬷嬷,勾起了唇角,只不过笑意不达眼底“我竟不知,原来府里一个奴仆都敢来指使我了。”
古嬷嬷忙扑通一声跪下,“驸马,老奴不敢,老奴这是为驸马好啊。”
“那你去还是不去?”
古嬷嬷看着床上已经半昏迷的安兴公主,想留下,可又不敢违背驸马之言,只得应道:“老奴这就去。”
她只得加快点速度,早去早回。
看着古嬷嬷离开,严刚淡淡扫了眼一旁的侍从,侍从轻轻点了点头,趁人不注意也跟着离开了房间。
古嬷嬷带着丫鬟坐着马车快速赶往赵家,一路上她不停催促着车夫,“快点,再快点。”
这时已近亥时(晚上9点左右),云齐有宵禁,路上早没了人影,马车飞疾而行。
嗖!
嗖!
嗖!
几支箭直射入马车,古嬷嬷和车里的丫鬟没有任何防备,箭直接射中脑袋、胸口,倒在了马车里。
车夫胸口中了一射,痛苦地捂着胸口掉下马车。
马受惊厥起前蹄,发出厮鸣声。
黑影中飞快窜出一个人跳上马车,勒紧缰绳控住马,把马车带入了一个偏巷。
一切发生的太快,待听到动静的禁军赶过来,什么都没发现,只以为是听错了。
公主府里。
喝了参汤的安兴醒了过来,有王院使针的压制,腹痛也减轻了一些。
“古,古嬷嬷。”安兴轻唤着。
严刚上前坐在床旁轻轻替安兴捋着额前已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柔声说道:“古嬷嬷已去请长乐郡主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