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锦淡淡吐出三个字,“高弘远。”
“王妃,怎么?先是污蔑我欺师灭祖,现在又要给我扣顶大帽子了?”高弘远可比吴太后沉得住气。
他已经压下了最初看到苏若锦拿出令牌时的震惊,平静了下来。
有令牌又如何,有令牌不代表就精通蛊术,他跟着傅玲珑学习蛊术这么多年,在蛊术造诣上又如何会怕苏若锦。
而且这块令牌除了他,别人又岂知是真是假,只要他不承认又能拿他如何。
苏若锦一笑,“高弘远,你给先皇下了摄魂蛊,控制他的思想和行为,事情过了这么多年,先皇也已晏驾,确实无人能查出来。
不过,这世间并不止你一人懂蛊术,这中了摄魂蛊之人,不可能再有子嗣。
从你入宫为国师后,皇宫里除了吴太后,可还有其他嫔妃怀有皇嗣?”
所有人仔细回想了,发现正如苏若锦所说,高弘远当上国师后,宫中除了吴太后,再没嫔妃传出有孕的消息。
在此之前,每年怎么都会有嫔妃怀上身孕。
“高弘远,既然你说你是清白的,那就和姬言卓验个血不就知道了?
再说了,这红璿珠遇到元泓和瑞锦公主的血就变成金色,碰到姬言卓的血,没变色,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事已至此,孰是孰非,大臣们心中都有了答案。
且不说吴太后谋害皇嗣、给先皇下蛊之事,就说她与高弘远私通,混淆皇室血脉,足够诛了吴家九族。
“还请国师与皇上验血!”贤国公带头说道,他的语气里已经带上了不容置疑。
作为姬家人,贤国公哪允许皇室血脉被人混淆。
“还请国师与皇上验血!”
“还请国师与皇上验血!”
众多大臣都异口同声,只有一些吴太后和国师党的人,站在一旁,一脸不知所措。
他们不敢相信皇上居然不是先皇血脉,那他们支持的是篡位者?
就在这时,突然大殿门口冲进来一队人,为首之人一身盔甲,腰间带剑。
正是吴太后的胞兄,吴雄吴大将军。
所有人都诧异了。
吴大将军这时不是应该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