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人,我们用了一切法子,他们都醒不过来,已经派人去请大夫过来看看了。”府衙的黄通判忙解释道。
他们也想把人弄醒啊,也好问清状况。
可无论是泼水,掐人中,还是针刺,这些人都没任何反应。
“一群废物,真是一群废物!”佟明山气得一脚踢翻椅子,坐在一旁等着大夫到来。
没一会,大夫也赶到了,还来不及向佟明山行礼就被黄通判一把拉过去看看那些人如何了。
大夫检查了每一个人,擦了把头上的汗,脸色很是难看。
“大夫,怎么说?这些人怎么了?”黄通判忙问道。
“回大人,这些人确实是陷入昏迷了,我试着开个方子,把药灌下去看看能不能醒。”
被请来的这位大夫其实是根本没看出来这些人到底中了什么迷药,也不知道该如何解毒。
可他哪敢说,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试试看了,反正让人清醒的方子不就是那些。
衙役很快端来了熬好的药,分别给这些人灌了下去。
可是等了一盏茶的时间,都没任何反应,显然药没啥用。
“来人,把这庸医给拖出去打十大板,再去请其他大夫!”佟明山再也压不住心底的怒意。
府衙又不停派人去请大夫,闹得人仰马翻。
而云来客栈里,苏若锦和烟罗也在忙着救治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徐金凌叔侄。
看到两人的伤势,烟罗气得手都有些抖。
“小姐,这是犯了多大的罪,要这种折磨!大楚律法不是规定即使是对犯人,也不得屈打成招吗?”
只见徐金凌整个人已是人事不醒,只留有一口微弱的气息,他身上的衣服碎得不成样子,已经不能称之为衣服。
后背布满了一道道交错纵横,深可见骨的鞭痕,每道鞭痕上都渗出暗红的血迹,因为伤口发炎,红白紫色相交,看着有些令人作呕。
除此之外,他的前胸上还有被烙铁烫焦的痕迹,焦黑的皮肤翻卷着,发出刺鼻的焦臭味。
两条腿应该是用类似老虎凳的刑具给活生生弄断了。
而徐达义那边也好不到哪去,同样的后背全是鞭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