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纸条上写着:“渝林佟明山偷卖铁矿和武器给北厉,望将军相助,铲除卖国贼,晚上丑时客栈后面见。”
苏闻洲刚觉察有人偷运铁矿和兵器卖给北厉,才到渝林就有人送上了消息。
他陷入了沉思。
佟明山,他前往漠寒,路过渝林的时候曾见过一面,是新任的渝林知州。
渝林是离北厉最近产铁矿的地方,为了方便,有些兵器就在渝林进行冶炼锻造,若说要卖铁矿和兵器给北厉,确实没有比佟明山更方便的了。
可在这种时候,苏闻洲知道自己若是一逃,会给在京城的苏家人带来麻烦。
更何况他根本无法确定对方说的是不是实话,万一是陷阱,诱他逃跑,不就落人口实,坐实了苏家的通敌叛国罪。
苏闻洲不傻,当然知道苏家如此定是被人陷害的。
一时之间,苏闻洲也陷入了两难,到底该信还是不该信。
到客栈,所有人安顿好后,时间已到了酉时末。
一路奔波,好不容易来到一个大一些的城池,押送的解差们也放松了许多。
一路来,苏闻洲很配合,没闹过什么事,甚至连句抱怨的话也没说过。
解差中大多数人对苏小将军都心有敬佩,一路上倒也并未过多苛责和为难。
随便吃了点客栈的吃食,几名解差们偷偷出去找乐子了。
不过他们也不敢太过分,至少苏闻洲房里还留了两名解差看着他。
没一会,房门被敲响,解差打开房门,见是一名十五六岁的小丫鬟,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三只合碗。
“各位客官,咱们渝林盛产银耳,掌柜的让我给几位送上一盏银耳羹尝尝。”
小丫鬟放下碗就走了,一位解差端起一个合碗递给了苏闻洲,“苏将军,给,还热着。”
“谢谢。”苏闻洲接了过来。
两名解差也各端了一碗吃了起来。
羹是刚熬的,还在热乎着,一名解差边吃边说道:“这路已经过了一半,越往后面路就越好走了。”
“可不是嘛,这次让王虎他们出去玩玩,等到下一个邑城可就该轮到咱俩了。这邑城可比渝林大得多了,想来那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