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他们俩听到朱在旁边说道。
“三哥,这件事情怎么能怪在二哥的身上呢?他对于王保保和观音奴的事情也不知道,他要知道的话,肯定会为你说话的。”
“二哥是个运筹帷幄的人,我不相信他对于这件事一无所知。”
“二哥跟我们一样,刚刚才从边境之地回到京城,甚至他都没有来得及见父皇,对于圣旨的内容更是无从知晓啊。”
朱樉砸了一阵子也是累了,瘫坐在椅子上。
“反正我也说不出来哪里不对,我就是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的被坑了,肯定是朱楷给我挖的坑,除了他,没有别人。”
朱笑了笑说到。
“你怎么会这么想呢?二哥对我们多好啊,做人可是不能没有良心,我就是觉得在二哥的面前比较舒服,也不用拘束。”
“哎呀,我知道了,我知道哪里不对了。”
朱一脸懵了。
“你想起来什么了?”
“你记不记得,就是有一次王保保去找二哥喝酒?”
“哦,我想起来了,就是有一次他们突然派人过来请,那次徐妙云也跟着二哥一起去了,你说的是不是那一次?”
“就是那次,那一次王保保找二哥一定是说的这件事,二哥早就知道了,一直隐瞒到现在没有告诉我们。
亏的我一心一意的跟着在他身边,他竟然这么对待我,真的是太过分了。”
“你别这么说,这些都是你自己的猜测而已。”
就在这个时候,太子朱标和朱棣从门外走了进来。
“大哥?你怎么来了?”
“我是专门来看你们两个的,在外面就听到了你们两个在屋里面砸东西,这可是皇宫跟边境之地是不一样的。
只要是让父皇和母后看见了,还以为你们这一年多的时间一点进步都没有,仍然都是这样的脾气。”
“大哥,我心里难受。”
朱标听了这话,立刻走上前去抱住了朱樉。
“大哥知道你心里很难受,这件事情放在谁的身上都是需要一个接受的过程,可是你千万不要忘了你是大明朝的皇子,这些都是你应该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