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
司学忠的手也跟着颤抖。
“黄明！”
“你可以污蔑我，也可以编排我，更可以肆无忌惮的骂我！”
“但你不要侮辱你姐！”
黄明舔了一下腮帮子，紧接着，吐出一口血来。
“你如果真的尊重我姐，就不是今天这个样子了！”
“我姐死的时候，连你最后一面都没见上！”
“是司瑶亲眼看着她母亲死在了家里！”
“你对她有爱吗？”
“她不过是一个可怜人，一个被你利用的工具，你利用她，利用她的孩子，从程英杰那拿到了钱！”
“你一步一步，走到今天，靠的难道是自己吗？”
司学忠苦笑一声，脸上的笑容，愈发扭曲。
一个几十亿的企业！
一个江城市龙头的地产公司……
竟然被黄明理解为，依靠程英杰才走到了今天。
他与程英杰，也几乎有二十年未见！
最后一次见面，是在妻子黄韵的葬礼上，程英杰也只是出面，远远地看了一眼，却没有下车。
除了当年程英杰第一次从京城回来的时候，给过他一些帮助。
此后二十年，两人只当是故知，却再没有任何接触。
黄明啊！
糊涂啊……
司学忠缓缓仰起头，闭上了眼睛，他深深的提起一口气，长长的吐了出去。
“你自己请辞吧，让你体面的走。”
黄明咬紧牙关：“让我走，你凭什么让我走？”
司学忠不起波澜的目光，再次看向他。
“给你一个体面，你就要考虑清楚……”
“如果我不愿意给你一个体面。”
“结局也不会比现在好上多少。”
黄明冷笑一声：“你在这装什么，这不就是你早算计好的吗？”
“好一个杯酒释兵权，人家尚且喝一杯酒，你司董事长只是几句话，就要让人请辞。”
“司学忠，我跟了你二十年，司氏集团的事情，我比你还清楚！”
“你就不怕我，我让你再被抓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