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名字变成某人的太太,某人的老婆。
哪怕这听上去有点离经叛道,甚至不负责任。但爱情始于两个自由意志的交织,也必须继续由自由意志延续,而不是用婚姻和法律来确保万无一失。
实际上,也没有人能保证万无一失。莎莎不能,王楚钦也不能。谁都有可能失去爱,谁都有可能变得不爱。
王楚钦带着混沌的脑子,挣扎的内心,以及越来越沉重的步伐,先去问了大门口的安保,刚才是否有个女孩从这走了。
得到没看到任何人离开的答案后,他的胸口稍微缓了缓气。
还好,莎莎没跑。这意味着,她没有骗他,她可能只是有点被吓到了。
王楚钦再次快速反思了一下自己的鲁莽行径,想了想怎么给莎莎道歉,以及怎么缓和她紧张的措辞。
他敲了敲女厕所的门,压低了声音朝里面喊:“莎莎,你在里面吗?”
刚才问了吧台的工作人员,莎莎应该是一个人进了这边二楼洗手间。
但里面没有回应,王楚钦又敲了几下,喊了一声:“莎莎?” 等了半分钟后,他拧了下门锁,发现里面反锁了。
一瞬间,寒意又传遍了全身。
但过了一分钟,一道清脆的声音隔着门板传了出来,“我在里面。”
王楚钦放下手,心彻底死了。但他又不甘心死,咽了下喉咙,装作若无其事地问:“你怎么了吗,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里面又没有声音了。沉默,是夏夜温柔的杀手,是令人窒息的绞索,是这一刻刺进胸膛的钢刀。
虽然什么话都没说,但两个人都知道对方明白自己的意思。一段未发出一词的求婚誓言,一个无声无息的拒绝。
他们非常了解对方,彼时,一个眼神,一个嘴型,一个挑眉,都是爱意。而今,似乎只有沉默,才不至于让场面完全崩溃。
最终,王楚钦还是又大力拧了拧门锁,从嗓子里发出一种混着伤心、失望、愤怒以及不甘的低音:“莎莎,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莎莎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刚才所有人都看着她,而她看着王楚钦的时候,她其实挺想答应的,她还想听下他到底会说什么好听的誓言。
但理智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