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杨枫摇了摇头,开始认真看书。
上官珊儿:“……”
好像,上官珊儿再次有点抓狂的味道。
难道,你来我这里,就真的是无处可去,想躲一躲,想蹭一顿饭?
雒阳城这么大,你一个在雒阳城长大的郡王,会能找不到藏身之地?
我是汉州水贼,先找了你,然后你再来找我,竟然说没事?
饶是上官珊儿聪慧之极,也实在不懂,杨枫的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着实是不按套路出牌啊。
张了张嘴,上官珊儿想说什么,却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房间里沉寂下来。
杨枫看书,上官珊儿无聊。
终于,午时到了,上官珊儿出门,让手下去安排饭菜。
快吃完饭的时候,上官珊儿实在忍不住了:“殿下,那枚金锭上的字,殿下可否都看了?”
上官珊儿有一种预感,若是再不说,等吃完饭杨枫抹嘴离开,她这趟雒阳就白来了。
如果得不到杨枫的帮助,他们这些汉州水贼早晚必亡。
杨枫头也不抬,点了点头,一边吃,一边回答:“看了。”
上官珊儿:“……”
又过了一会儿,上官珊儿忍不住再问:“不知殿下之意……”
杨枫这才抬头看了上官珊儿一眼:“你是贼,本王是官,自古官贼不两立,你说本王能有何意?”
上官珊儿只觉得心情很压抑,沉声问道:“难道,殿下不想听听汉州之事?”
杨枫又埋头干饭,边吃边喝:“本王是燕郡王,听汉州之事,何益?”
“听说,殿下与汉郡王有怨?”
“有,但本王从来没放在心上。”
“汉郡王心胸狭小,殿下不惧其报复?”
“放心,杨柏不是本王对手。”
“难道殿下不想要一支水军?”
“燕州之地,并无大江大河,本王要水军何用?”
上官珊儿突然发现,她在潘玉莲跟前的信誓旦旦,侃侃而谈,那些自信的话语,似乎全都被杨枫的这种无所谓态度给击碎了。
上官珊儿深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