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暑,那你们都去了,臣妾一个人在宫中不是要热坏了?皇上也舍得吗?”
随着她的话出了口,胤禛的眉头便缓缓蹙起,一边轻轻的揉捏着她仍旧纤细的手,一边也跟着点了点头,顺着她的话头往下说。
“朕自然是不舍的。”
这些日子跟她学的打直球打惯了,甜言蜜语他也只觉得信手拈来。
“朕与筠儿如舟载水,自当亲密无间,如何能分得开?”
听他这么说,佩筠这才略微满意了些,又接着问道。
“那皇上也是向着臣妾的吗?”
胤禛唇角微扬,漆黑狭长的眸中闪着几分柔和的光亮,声音不高不低。
“朕何时没有向着你?”
看着她得意又骄矜的扬了扬眉,胤禛眯了眯眼,心里对皇后屡次插手的不悦已经达到了顶峰。皇后究竟是何意他最为清楚,可却一丁点也不愿听。
于他而言,身为一国之君,难道连爱重一个女子的权利与自由都没有吗?
看来上次的敲打并没有起到他以为的作用,皇后终究还是太过于浮躁了些,毫无国母的宽宏与大度,也容不得筠儿。
好似没瞧出他正在沉思,佩筠又凑近了些晃了晃他的手,继续喋喋不休的告状。
“皇上,还有莞嫔和沈贵人,一个个看臣妾的眼光,都恨不得要吃了我一样,尤其是沈贵人,明明都冒犯臣妾了,其余嫔妃们都听到了,可皇后娘娘却还是一直和稀泥,不以为意,丝毫不管臣妾的委屈与不平……”
胤禛的面色愈发沉了些,倒是丝毫没有怀疑,只是拧眉问道。
“沈贵人竟敢当众冒犯于你?”
“对啊!”
佩筠理直气壮的点了点头。
“她说臣妾眼盲心瞎来着。”
他忍了忍,最终还是没有忍住,怒斥出声。
“放肆!”
知道这火气不是针对自己的,佩筠一点也不害怕,更是深以为然的附和道。
“可不就是放肆吗!”
她得意的眨了眨眼,却正巧又与对座僵硬不已的果郡王对视了一眼,随即又不以为意的转过了头。
果郡王唇角微抿,目光下移,知晓这种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