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自然不同,若是有人能够救沪州于水火,我作为沪州本地小民,自当是万分欢迎!”
黄志凯听到这里,也是点头赞同,对高滟道:“你父亲不愧是名士,知道沪州目前最需要的是什么。”高滟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道:“沪州被邪教害成这样,父亲夜里常常叹息,也多次寻访名医相助,但都没有结果,令他好生灰心。如今听闻医圣前来,他心中自然是好生欢喜。”
黄志凯点头道:“是啊,我们武林人士的对手本就应是邪教歹人,而治病救人这样的事情,就应该交由医师们来做。只是当武林与朝廷联系在一起之后,不管做什么都分不开了,若是可以的话,我真希望自己不是东极门的弟子,若是沪州城中的一个小老百姓,那该来的多自在。”
高滟微笑道:“这句话,只怕有些口是心非了。你现在可是东极门的首徒,未来宗门的接班人,将来你当了掌门,指挥号令,按你心意,那是何等风光,何等自在,再说了,若你不是东极门弟子,我们又怎会相识?”说着向着自己的父亲瞧了一眼。
黄志凯听她话语,也觉现实如此,不好多说,依旧静看诸多前辈商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