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出现过。只是,这几个血气方刚的公子哥儿,如何能够听得进这些“泄气”的话语呢?
于是,百无聊赖之中,冷清寂寞之际,司马婧黯然退去。
碰巧的是,这萧正涛,由于对“清君侧,振朝纲”这一类事情,不抱什么希望了,也就悄悄溜了出来。
当然,也有可能是找了个借口,说要到外面透一下气,暂时放松一下。而孙公子和宁王子呢,也不甚在意,听之任之而已。
这样一来,萧正涛与司马婧,也就不期而遇了。
他们相遇的情形,我不曾目睹,也就不便于妄加描述了。
说起来,我和小青儿,也在那乌衣巷里待过一些时日。
只是,我们是被软禁的,不能够随意走动,因此,倒是无缘一睹这司马婧的绝世容颜了。
再后来,尽管刘大将军放松了对乌衣巷的监管与控制,孙复这一伙人,却就此作了鸟兽散。
昭亭刺杀案,真正到场的,只有孙复和陆嘉,就是一个明显的例证。
至于司马宁、司马婧兄妹,如今到底在哪儿,既然连萧正涛都说不准,说不清楚,我就更是无从知晓了。
对于萧正涛来说,司马婧多半是不可能再回头的了,因此,我也就没必要去嫉妒、怨恨司马婧了。
要说这司马婧,本身也没有什么过错。如果真要说有,那也只是因为,她是司马攸的后人,她也和兄长司马宁一样,作着兴复晋室宗庙的迷梦。
只是,他们多半不知晓,这天下,属于天下苍生,属于黎民百姓,而不是只属于某一个姓氏。
这样一个闷热无比的夜晚,我想了这么多,究竟又是为了什么呢?
是啊,如果不是刘大将军的这一道密令,或许,我也没必要如此殚精竭虑,难以入眠了。
这道密令,大意就是,三天之内,随时待命,届时将到皇宫走一趟!
对于这样的一道“密令”,其实我也略知一二了,毕竟,一年半之前,我也曾经去过一次。
如今是元熙二年六月,说得直白一点,那就是,元熙帝司马德文登基至此,已经是一年半的时间了。若是算虚数,算得完整一点的话,就是两年了。这样的一段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