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头男二人此时也震惊不已,他们知道自己后台能量很大,没想道一出面就把孙一平吓地冷汗直流。先前嚣张地气焰荡然无存,变成了一个龟孙,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忍字男又给孙一平套上了头套,吉普车七拐八绕地走了二十多分钟后,虎头男打开了手铐,一脚把孙一平踹下了汽车。巨大地惯性作用下,孙一平斜着滚下了路边沟,摔昏过去。当他醒来时,已是夜里九点多钟,他挣扎着从沟底爬上来。
路是柏油路,不远处是大江,月朗星稀。
他仔细辨认,所处地位置应该是江宁与陶城之间,离江宁城不远。远处灯火辉煌的地方,应该是蛇矶渡口。他在路边站了没多久,有车辆路过,司机是个热心人,把他带回了陶城市。
其后几天里,陶城煤矿改制进入了实质性阶段。
薛瑞民与莫怀强却高兴不起来,他们俩被老大痛骂一顿后,对煤矿改制没了主意。他们摸不清老大的方向,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犹豫再三,还是莫怀强鼓起勇气,向老大拐弯抹角的请教才得到答案。
“同意上报的方案,但是,你们都别出面参股了,由马九龙出面代表持股。”老大在电话中拍板决定,“现在情况复杂,要降低风险!”
老大不待莫怀强回答,直接挂了电话。
莫怀强思考了一会,咂摸出了其中三味。依照他对老大的了解,这件事他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有后手,来整治孙一平,把陶城煤矿拿到手。他现在忽然有了好心情,想着搬个凳子,在一边看戏。老大如何动手,什么时候动手都没说,他们有的是时间等,等着孙一平犯错误。
“老薛,”莫怀强一脸神秘,“老大说了,按照上报的方案走。先不用管孙一平,我们骑驴看账本----走着瞧。咱们的入股方式稍微变一下,由九龙替咱们持股,我们先不出面了。”
薛瑞民大瞪着双眼,脑子里面一阵迷糊。这样的能力他是如何坐上陶城市长的位子的,真让人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