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你没说实话。”闫北原盯着林望云的双眼,咄咄逼人。
“江宁警方在调查娇莲大酒店的投毒案时,张强肆意攀咬,说是我指使的。我当时非常害怕,便请顾力雄出面施压周民,把调查层级控制下来。”林望云看着闫北原,猜测着他还能问出什么问题。
“我记得你刚开始创业的时候,有五个合伙人,叫做‘五奎帮’,听说死了三个,只剩下了你和苗秀,他们三人都是怎么死的?”
林望云的眼中浮现出一丝慌乱,细微的表情变化没有逃过闫北原的双眼。
“我们兄弟五个,在关二爷面前一个头磕在地上,发誓同甘苦,共富贵。在大江的波涛里面搏命打拼,创建江宁航运公司。公司业务刚有起色,大哥张中胡出了车祸抢救无效死了,一年后,在大哥忌日那天,二哥邓在明宴席上喝醉了酒,从跨江二桥上掉进江里,五天后遗体才被寻到。五弟王路年轻气盛,与人打赌到江里钓刀鱼,落水死了。兄弟五个,只剩下了我跟苗秀。”
闫北原没有理会林望云假惺惺的眼泪,说道:“这些旧案疑点重重,警方会逐一复核落实。你们五奎帮发迹前干的生意也不干净,你的航运公司的第一桶金,不就是靠着替日本人走私文物赚的吗?”
林望云面如死灰!
“谈一谈你跟法明和尚的业务吧。”看上去,闫北原掌握了林望云的一切,让林望云非常绝望。
“我只给法明运过一次货,他要我亲自押运。在公海里面接货的是一艘日本游艇。我因为好奇,在他们交接货的时候不恰当的出现在了甲板上,日本人狂怒,吵嚷着要把我扔到海里喂王八。法明苦苦求情我才活着回来,这是我欠他的人情。从那以后,法明再也没有和我们公司有业务往来。即使我刻意去他庙里捐香火钱,他也不收。后来,我们就没有太多来往。前些日子,他忽然打电话给我,让我帮忙调停何山与娇莲大酒店之间的矛盾,为了还人情,我便答应下来。”
林望云看了闫北原一眼,补充说道:“法明看不上我们这些俗人,听说,他出家前,是陶城市法院院长,跟孙一平很熟络,至于为什么出家,没有人清楚。我问过孙一平,他也不清楚。”
闫北原点点头,见天色已晚,便停止了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