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臭。
像是尸体腐烂了多年之后遗留的味道，但这里应该早就没人了才是……
黑红色的源石能量在维塔莉娜的操纵下汇聚成两个简单的过滤口罩，戴好之后，两人一前一后继续往通道深处探索。
没走两步，一堆看起来像是人类的尸骨堆成在通道的一边，明显可以看到有菲林和黎博利的头骨，但也有一些明显比正常人小上许多的不明种族……大概是杜林或者是类似杜林的地下种族。
用武器翻找了一下，其中还发现了类似库兰塔人的头骨。
“前面还有。”西莉卡通过战术目镜已经看到了通道深处的其他骨堆，和面前的这处几乎没有差别，感觉就像是……垃圾处理站一样。
“这些，是祭品。”剑灵破天荒的主动开口，但她的声音只有维塔莉娜能听到。
“祭品？”维塔莉娜皱眉，这个词语她只在那些来自萨尔贡的商队嘴里听到过，毕竟那里还保留着某种祭祀仪式，但在乌萨斯这种现在工业发达的国家……还要依靠祭祀？
“很奇怪吗，越是强大的力量，需要付出的代价也就越多。”剑灵的语气平淡，就好像是在说着一件在普通不过的事。
“这里应该是渎神者们为了乌萨斯皇帝铸造‘贪婪’的场地，继续前进吧，也许能发现它们的铸造工坊也说不定。”
剑灵不再说话，感觉像是又回到剑身中休息了，维塔莉娜也没有兴趣和西莉卡说这些，但是她默默的把这个地方可能是武器制造工坊的消息埋在心底，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尤其是莱茵生命的那帮畜生，要是让他们知道了这里有制造神器的工坊，估计他们会不惜一切代价从这里得到制作神器的流程，就凭他们那狂热的工作态度，估摸着用不了一个月，他们就能不计代价的制造出第一把出品自莱茵生命的‘神器’。
西莉卡并不知道这些东西的意义，她只是用手里的链锯剑不断扒拉着尸骨堆，似乎是在确定这里面到底有多少种族。
可以确定的是，这里并不是腐臭味的来源，因为骨头是无色无味的，除非你加了调料把它做成红烧排骨或是骨头汤，两人也没有继续盯着骨头堆，选择了继续前进。
但没走两步，通道的尽头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