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前。
“姜董!”姜望舒与许梦的最后一次商议,许梦在姜望舒临走前叫住了她。
姜望舒停下脚步,诧异回头。
“你也有女儿吧?”女人问。
她没回答,冷眼看着许梦,若是眼神能杀死人,许梦估计已经死好几回了。女儿是姜望舒心中外人绝对不能染指的软肋。
谁知许梦笑笑,解释说:“那天我看到你包里有个粉红色的磨牙棒,精致漂亮,一看就是小女孩的物件。”她长得漂亮,跟着郭大伟保养得也不错,说话时周身萦绕着柔和温婉的气息,与平日里带了些妖艳妩媚的她截然不同。
“女儿真好啊……”
感叹一声后她的目光渐渐游离,思绪飘远,像是在追忆什么往事,黯然神伤,自顾自地叙道:“我的悲剧是从嫁给冯海的那一天开始的。”
“我出生在一个贫穷荒凉的西北农村里,家里的窑洞挤满了一大家子人,我十八岁就被我爸妈卖给冯海做媳妇,冯海爱喝酒赌博,公公婆婆也管不住他,他每每有不顺心的时候就对我动辄打骂,有一次甚至差点用菜刀剁了我的手指,还好邻居大婶帮我拦着。”
她笑得凄凉,“我想跑,可却根本跑不了,后来……我有了小娇,可她一出生就是女孩,不是他们冯家期待的可以传宗接代的儿子。在我们那儿必须生儿子,于是我还没出月子就得继续干活,要不然他们就会把我的小娇送走。”
“再后来,冯海的朋友说要下海经商,要去遍地是钱的京市闯荡,冯海脑袋一热非要带着我和小娇一起去,家里凑了一笔钱。”
她身形明显一顿,“可惜……他被骗了。”
“被骗后的冯海又开始酗酒,不归家,我不得不一边带孩子一边挣钱填补窟窿,可没有人会要我这种农村来的没文化的妇女。”
“呵——”说着说着许梦突然笑了,笑容无奈苍凉,“没有哪个女孩子生来就想卖身的。我知道在夜场上班很可耻,但钱真的很多,能够让我和女儿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
一提及女儿,许梦像是品尝到一块甜甜的糖糕,眼角眉梢噙着笑,“我还记得她第一天上幼儿园,那时候我还没有认识郭大伟,家里的钱被冯海拿去赌了,我没有钱,娇娇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