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条件实在苛刻,堪比狮子大张口,林寒不假思索拒绝道。
双方僵持不下,谁也不愿意退让,林寒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语气生硬地斥责她:“你这和狮子大张口有什么区别?”
姜望舒回他:“没区别。”
“……”
对待自以为是的“贵族”,强盗理论最合适。
头一回遇上她这样的谈判对象,林寒快要被她“折磨”得没脾气了,紧闭双眼又睁开,轻吐一口浊气,咬牙说:“你到底要怎么才肯放过我们?”
“我的要求已经说过了。”姜望舒不松口,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气得林寒摩拳擦掌。
“呵。”
“姜望舒,你真的疯了。”
姜望舒疯没疯犹未可知,但在良久的僵持不下中林寒被逼到崩溃边缘,他将茶几上的水杯摔到地板上,愤怒地看向对面的女人。
他骂她:“你t真的疯了!就为了一个花霆珏?”
姜望舒:“?”
四分五裂的碎瓷片迸溅得到处都是,这一幕把姜望舒看傻眼了,他的动作太快太突然,令人震惊又诧异。
在她眼里林寒像是无能狂怒的暴躁狂,而且还是随时随地发疯那种,砸她杯子算什么男人!
无语。
殊不知更无语的是——她的再度沉默被林寒曲解为默认他的话,她袒护花霆珏,她就是为了花霆珏才报复林家,报复他爸,甚至是报复他。
“你知道我为什么讨厌花霆珏吗?”林寒眼底染上淡淡的哀伤,低沉的声音落寞悲凉。
姜望舒困惑,察觉他精神状态很不对劲,她嫌弃地收回视线,没给林寒好脸色,“如何你是要聊这个,我想我没那么多时间陪你废话。”说罢起身就要走,却听到林寒喉咙里溢出沙哑的冷笑。
“因为他——又蠢又笨!”
听到这话姜望舒回头,暗骂一句“疯子“”。
林寒也不理会她此刻的反应,只自顾自地苦笑,“但是……他还是能那么快乐。”说这话时他眼里有不解,有恼怒,有恨意,还有一闪而过的怅然。
深陷情绪无法自拔的“温润绅士”撕开虚伪面具,怒极反笑,“花霆珏表面上是不学无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