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胡说八道,我找她去!”
我站起来,忽然的眩晕让我有些站不稳,应该是蹲的太久的原因,我摇着头,试图拨去脑海中的晕眩。
一只手忽然拉住了我的手腕,很热,像是要把我烫熟一般的热。
我低头看,我草!
妈的,拉我手!
怒气横生。
当即,我的另一只手就扬了过去。
‘啪!’
没打开,反而是我自己的手疼的不行。
“放手!”我用力想甩开他的手。
他也不生气,一把把我扯了过去,我差点摔倒。
我抬头看着他的眼睛。
恶。
和我当年踩死蚂蚁时一样的恶。
那种眼神,我太熟悉了。
是一种你永远无法逃脱我的掌控的感觉。
我有些慌了,玉亭呢?对啊,玉亭呢?
我往四处看去,没人,刚刚那几个同学也不见了。
一种莫名的恐慌袭上心头,我服了软:“张新,你放手好不好?”
他摇头,示意不行。
好不容易得来的东西,怎么能随便放开呢?
我用力推开他,但推不开,我太缺少锻炼了。
头一次,我真切的希望我不要那么弱,不要那么容易生病,不要那么容易——相信别人。
我清楚的知道,她背叛我了,也许从未当我是朋友过。
是嫉妒吗?
嫉妒老师对我的特别关注?
还是嫉妒我的成绩永远压她一头?
我不知道原因……
我也不想知道原因了。
那天,头顶的天很蓝很蓝。
那天,头顶的云很白很白。
那天,溪水潺潺的声音很响很响。
那天,我忽然就明白了一个道理,美貌、贫穷、独身,是最容易引发犯罪的。
回家后,我若无其事的换了长衣长裤,哪怕是再热,也没脱下来过。
粉色的裙子被我压在了某个不知名的角落,像是埋葬了那天的事故一样。
我不再和刘玉亭玩耍了,我开始疯狂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