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放到屋里吃,少看点电视。”
池子边还放了一堆衣服,想必都是这两兄弟换下来的。
嘎嘎忙的飞起,砍猪草,煮猪食,洗衣服,喂牛,全都亲力亲为。
我帮着做了一会儿,和嘎嘎说:“嘎嘎,庞钰、庞晟两兄弟也上小学了,好多事情都可以自己做的,您没必要这么宠溺他们。”
“他们还小,哪里做的好这些事哦~”大人总觉的孩子还小,所以对很多事都包办,然而这对于生在山里的孩子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我不再劝说嘎嘎,而是提议离开,说到城里还有事,就走了。
嘎嘎给我拿了钱,我没要,直接跑着离开了,嘎嘎是赶不上我的,我坐上了景区每天仅有一趟的回城的车,买了车票。
山路弯弯曲曲,但风景很好。
进了城,张新站在车站的出口处,撑了一把伞,是太阳伞。
“唐优,过来啊。”我们隔着马路对望,马路上,是车流。
等了一会儿,车都过了差不多了,我过了马路,站在了他身边。
他牵上了我的手,我低头看了一眼,刺眼极了。
我的手,很小。
他的手,很大。
我们进了一家铁板烧店,人还挺多,好像没位置了。
“没位置,算了,我带你去吃别的。”我们正准备出去,结果一个客人刚吃完,还在擦嘴,径直接上了话:“有位置有位置,我吃完了,老板结账。”
于是我们坐下了,服务员飞快地收拾好上一桌的残局,重新放上了一个没加燃料的小炉子。
“两个人,老板,少放辣。”他点好了菜,带了冰水过来,坐在我对面。
他将两瓶水都拧开,然后往我身前放了一瓶。
我自己包里的水,早在路上就喝完了。
我拿过水瓶,小口小口的喝着,店里很热,还好有风扇在不停运作,算是能给在这里吃饭的一丝丝凉意。
他的视线,一直在我身上,我当做没看见,像往常一样的按着自己的习惯做事。
“唐优,你还记不记得到以前的事情?”
我撒谎了,我说:“有些记不清了,时间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