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开始弥漫,我打开后门,跑着把死老鼠扔进茅厕,胃里是止不住的恶心。
爷爷抽着旱烟,坐在街沿,眼睛没有聚焦,我叹了口气:“你要不住到我们那边去?”
“不去哦,要住也是到你伯伯家住呀……”
这是当初说好的事情,奶奶归我们家养,爷爷归伯伯家养。
把学生们带毕业,我就回寨子陪爷爷吧,到时候把直播也捡起来,不至于坐吃山空。
水缸挺大,光凭我和爷爷是抬不动的,我决定去找大伯伯。
“那你到这里等下,我去找伯伯。”
说完,我一路疾走着去了水井,还没到水井,就看见了马路上的唐诚和唐念。
两人似乎在吵架,唐诚扇了唐念一耳光,唐念的眼神看向了李子树后的我,是怨恨。
嗯?怨恨我?有毛病吧?
“优妹妹你这是到哪儿去?”唐诚对着我大声喊。
我想了想,找他也可以:“找伯伯,爷爷屋水缸掉了老鼠子进去,缸要洗一下,我们搬不动,你来搞下咯?”
“好,马上来。”我开始返程,又进了爷爷家。
几个人合力把水缸刷的干干净净,最后又用水冲了一遍,合力放到原处。
眼见唐诚要走,我说:“诚哥,你给爷爷挑点水去咯,这两天水管没来水,晚上喝水都没得吃么。”
等水缸挑满,已是六点,肚子有些疼,拉着爷爷去了我家坐着,让他等一下,我上楼喝了药,身体舒服不少,就洗了把脸下楼开始做饭。
三丝过水抄熟,调酱汁凉拌。豇豆简单用猪油炒过,加水焖煮。想着我妈煮的米饭一向梆硬,又做了穿汤肉。最后炒了个小炒肉,又把冰箱里剩下的凉菜拿出来,到街沿隔着窗户叫人:“爷爷、妈,吃饭咯~”
“我喊下你爸。”妈妈说着就准备往外走。
我不耐烦的说:“他打牌你还怕他没饭吃啊,我们自己吃就是了,喊么子喊,先吃了再讲,他回来没吃就喊他自己搞,爷爷,我们吃饭去。”
我拿了三个碗出来,开始给爷爷装饭,好在这次妈妈的水放的多,饭是稀的,估计比较合爷爷的口味。
“爷爷,你试下这个肉,看下能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