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是谁。
“段歌，还不来收拾你的烂摊子。”
段歌还想装一装，懵懂的看着元启明，“师尊说什么，徒儿怎么听不懂？”
段歌看向朗华，“师弟，为兄可是做错了什么？”
朗华给萧音用清洁术清理，香味也没淡去半分。
萧音只一个劲的打喷嚏，太过频繁脑袋都眩晕起来，干脆捏住自己的鼻子，眼睛都带出点泪光，看着有点可怜。
朗华更是心疼萧音，语气就带上责备，“师兄，你别玩了，师弟他好难受。”
“萧音本就鼻子灵敏，受不了过于浓烈的香味，你别再闹他。”
段歌还想围着萧音挑衅，看到自家师尊手里的东西，心都吓停了，再不敢闹腾。
“我，我马上给他洗干净，只要一会儿，师尊你先别生气。”
元启明把东西扔在桌上，响声吓人。“为师还以为，你想为师给你松松皮。”
“还算识相。”
萧音缓过来后，对着自家师尊哭诉段歌的罪行，“师尊，大师兄他太过分了。”
“他欺负我，他就喜欢欺负我。”
“不就是割烂了他的衣服吗！”
“他为了件衣服，这样对我，呜呜，师尊你要给我做主啊。”
元启明点头，揽着萧音不停安慰，“好，为师骂他。”
在萧音、朗华的围观下，跪在地上的段歌，被自家师尊骂了个狗血淋头。
至于奇香‘腌’直接被收缴，元启明顺手递给萧音玩，萧音看着膈应的慌，扔进储物戒指吃灰。
哪知道，过去这么多年，翻找一番竟然还在，经系统检查可用，现在正好用上。要是用留影符箓这些，太过神异恐吓住在场人，这东西就很合适。
随手几下，萧音在谢霖、裴松之身上设下防御阵法，阵盘放在胸口衣襟里。
凡人真是太脆了，萧音实验各种手段，还好这种初级阵法可以用。
保护好两人肉身，在残阵附近撒下奇香，萧音带着谢霖一起，到地府要魂魄。
萧音：‘害怕吗？’
谢霖：‘不怕，大人会护我。’
萧音：‘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