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吉人自有天相,经此遭遇还能活过来,当真是天佑之。”
裴松之不再呼痛,眼神一下就变了,“你个背叛宗门的叛徒,还好意思站在这里?”
其余人默默围观,惊愕不已。
赵师叔脸色惨白如纸,心如擂鼓的给自己辩解。“师兄莫不是睡糊涂了,师弟哪敢做出这种事?”
“师兄莫要冤枉师弟。”
裴松之在谢霖的搀扶下靠在床头,“冤枉?”
“你和江礼月接触,是冤枉?”
“你把我正一宗布防交给魔教,是冤枉?”
“你将我等命门在何处告知魔教,是冤枉?”
“赵贵!你说这几条,哪一条冤枉了你!”
赵师叔赵贵依旧狡辩,“师兄把所有的失误都扣在师弟头上,师弟怎么承受的起?”
“师兄有何证据,请恕师弟不接受师兄的指责。”
竟然这般厚颜无耻!裴松之气得老脸通红,内力乱窜,话也说不出一句。
静观事态发展的莫师叔、孙师叔连忙给裴松之缓解。
谢霖得到萧音的授意,揭开先前的布局。
“赵贵,你身上为何有异香?”
赵贵气怒,“我是你师叔,你竟然直呼我名。你好大的胆子!”
“尊重师长,你就是这样尊重的吗!”
谢霖板着脸,浓眉大眼,一身正气。
“赵贵,我问你身上为何有异香!”
赵贵只觉得莫名奇妙,“你管我呢!”
为防赵贵伤人,谢霖护在自家师父跟前,“你碰了我的阵法,所以染上异香。”
赵贵眼神躲闪,“你在说什么,我们都在门外守候,怎么会动你的阵法?”
谢霖也不管赵贵,向着刚输送完一波内力,正在抹汗的孙师叔求证,“孙师叔,请问你们几位师叔一直都在门外守候吗?”
孙师叔摇头,“为了更好的照看宗门上下,我们轮流值守。”
谢霖又看向赵贵,“所以,师叔进来了,是不是!”
赵贵死不承认,“我说没有就没有,你们师徒俩今天吃错什么药了,跟疯狗似的咬着我不放?”
“真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