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别说话,不要影响我施针。”
裴松之神色痛苦,小霖子你知道为了你的头发,为师给你要东西,付出了多少代价吗?
为师苦啊,苦!
试针结束,裴松之竟然还保持着清醒的意识。
莫师叔医书都整理归档完成啦,裴松之还睁着眼睛躺着不动。
莫师叔提醒神色恍惚的裴松之,“师兄可以走了,你还不想走,还想试针吗?”
“生发膏我都配好了,一日三次涂抹,半个时辰后洗掉。”
“切记勿要入口。”
裴松之如梦初醒,“结,结束了?”
莫师叔扶起裴松之,“早就结束了,我还以为你太累了,就让师兄你歇歇。”
裴松之伸伸胳膊踢踢腿儿,一脸劫后余生的欣喜。
“哈哈哈,我还活着,我还活着!”
“我裴松之,又一次在莫丫头手里,活下来了!”
莫师叔不高兴地盯着激动的裴松之,轻描淡写的威胁:“师兄是不想要生发膏了吗?”
裴松之也不和莫师叔纠缠,拿起生发膏就跑,生怕跑慢了,甚至用上了轻功。
“师妹,为兄先走一步!”
谢霖房间,兵器架上挤挤挨挨地放着宝剑,书案上的文房四宝被挤到一个角落,桌上正中央的武功心法被翻出毛边。
而屋子的主人谢霖,正蒙着被子自我惆怅,不愿见人。
自从发现自己头顶剧烈运动就白茫茫一片,又看到师兄弟憋笑的表情,谢霖感觉自己的天都塌了。
谢霖气急败坏,结结巴巴地叱骂众弟子一顿,“好啊,好,好啊你们,你,你们,都没有一个人提醒我!”
“亏我,亏我巴心巴肝的指导你们练功!”
“你,你,你,还有你们,都在看我的笑话!”
谢霖本想把师兄弟们都揍一圈出气,结果张三带头嘲讽。
“大师兄,你别那么大的动作,小心露头皮,哈哈哈!”
“对啊,对啊,大师兄,等到你头发长出来,我们就不笑了。”
“现在嘛,实在是憋不住,抱歉,哈哈哈,抱歉。”
谢霖直接被气走,气到走路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