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怎么会出这样的主意,他是正一宗的长老,怎会不知道正一宗还有那种功法。”
沐瑾默不作声,静观事态发展。
赵贵本想装个鹌鹑躲过一劫,没想到被当场供了出来。
只好结结巴巴开口,“属下,属下,确是属下所为。”
“只是属下断不是正一宗派来的卧底。”
“属下对我教忠心耿耿,日月可见。”
“正一宗给我下毒,我怎会还为其效力?”
“只是那个功法,属下确实不知。”
“此次计划确有疏漏,该怎么罚,属下都认。”
沐瑾点出关键,“下毒?”
“据我所知,你没有中毒。”
赵贵抬起自己的手,“在场各位可以闻一闻,是不是很香?”
“我已中毒颇深,是谢霖那臭小子下的药。”
“虽然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就毒发身亡,可即使是毒发身亡,属下亦是要为我教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柳离拦住赵贵喋喋不休的表忠心,眼睛眯起,阴沉沉的东西一点点聚集。
“可你的忠心,我不信!”
“来人!”
“把赵贵押去万蛇窟。”
“若是他能活着出来,我便再信他,用他。”
“若是不能,也活该这下场。”
赵贵一副英勇模样,“属下定会活着出来。”
赵贵被人压下去,狗腿模样被阴沉的脸色取代。
若是早知如此,正一宗的清贫,怎么就守不得?
师兄啊,师弟我现在后悔了,还来得及吗?
柳离冷漠的看着沐瑾,“你,下去领五十鞭子。”
“月儿二十板子。”
“呵,你们两个,都给我好自为之!”
沐瑾反而松了一口气,“是,弟子领罚。”
江礼月有些惊讶,爹竟然舍得罚我?爹从来都没罚过我。
“爹?”
柳离已经在往殿外走,像是没有听到,或是故意装作没听到。
沐瑾担忧的晃了晃江礼月,江礼月不情不愿的和他退出去。
“孩儿这就去领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