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爱而不得的白月光？”
“没有。”暮霭有些莫名其妙。
洛衡十分满意这个回答，又亲了暮霭一下，继续问：“这段时间里，你有没有其他的温柔乡？”
话里带着几分酸气。
“……你在胡思乱想什么？”
暮霭露出几分无奈之色，“从始至终，我都只有你一个，清澜水榭到底都带你去哪里……唔——”
不等他把话说完，洛衡再次以吻封口，将暮霭的下文尽数堵了回去。
久别重逢，一别四年。
再算上大仙炼，其实分别比四年更久。
年轻人在颤抖，四年的时间思之若狂，双手抱紧暮霭的脖颈，与他额头抵着额头，低低的呢喃：
“师尊，你不能再抛下我了……”
“这次事发突然。”宽和的手掌抚摸着洛衡的背脊，暮霭温柔安抚着他，“等我下次再回凇山氏，保证把你一起带走。”
“嗯……”洛衡又亲了暮霭一下，埋头伏在了他的肩头。
暮霭道：“天色不早了，你先去沐浴，今晚早些休息。”
“好……“洛衡起身离开。
半个时辰后，内室。
暮霭靠坐在床头，等着洛衡一起就寝。
洛衡进了屋后，很快钻进了暮霭怀里，伸手去拉他的衣带。
“干什么？”暮霭按住洛衡的手。
洛衡抬头又亲了暮霭一口，两眼期待着望着他，眸光晶亮，暗示的意味十分明显。
“睡觉吧。”暮霭揽着洛衡躺下，将他往自己怀里拥了拥，“我从凇山氏赶回来，奔波许久也累了。”
“嗯。”洛衡整张脸埋进了暮霭怀里。
屋里很快熄了灯。
翌日，清晨。
洛衡还没睁开眼，先伸手往旁边摸去，原本应该与他抵足而眠的人，此刻却没了踪影。
难不成又走了？
洛衡赶忙睁开眼寻找暮霭，却感觉手臂传来一点重量，是九尾墨狐枕着他的手臂，此刻睡的正香。
小狐狸仰面躺着，毫无防备的露出柔软的肚皮，乖顺地蜷起四只狐爪，九条毛茸茸的狐尾，在身后铺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