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名门正派,什么时候用那等上不了台面的手段了!”单天翔越说越气,二堂主赶紧给单子墨使了个眼色让他马上离开。
单子墨和单柏聿出了雪霁殿,一脑袋的疑问,“那脚筋到底是怎么回事?”单子墨问单柏聿,“我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回少主,那刀客的脚筋确实是您挑断的!”此话一出,单子墨不禁一怔。
“当时我也觉得少主有些问题,”单柏聿努力地回忆着,“少主周身的真气运行极快,有一种随时爆破的感觉,而其中还掺杂着杀气。”
“杀气?”单子墨问。“是的少主,当时我夺下少主您的刀时,我也看到您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气。”听完,单子墨陷入沉思。
二人说话间便来到了刑罚堂,跪在蒲团上思过。“我自己感觉如今内力修行极快,有时快到我自己也把控不住,”单子墨一边罚跪,一边心中想着,“难道这是修行的代价?我会遭到反噬?”
虽然这样想,但单子墨决定结束罚跪还是要找个懂行的人给看一看。
这一跪就是两个时辰,当二人走出刑罚堂时,已经深夜了。二人往山巅的龙吟苑走去,身边的皑皑雪山,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冷清。
单子墨走到一处扶梯,凭栏而望,脚下便是万丈深渊。他闭上眼睛,感受着此时天地间的气息。
双手握住的栏杆上的积雪在快速地融化,周围环境中的寒气正在向自己体内涌入。单子墨感觉自己就是这严寒空气的一部分,整个人都融合在天地之间。
没一会儿,单子墨睁开眼睛,继续带着单柏聿往龙吟苑走去。
这龙吟苑好久没有回来了,庭院里已经为他换好了新的大缸,单子墨跃起,皎白龙鳞长袍在空中脱下,跳进了大缸的极寒之水中,单柏聿在后面连忙接住他的长袍,站在一旁伺候着。
单子墨在水中闭目修行一会儿,缓缓睁开眼睛,对一旁即将睡着的单柏聿说:“明天一早去把清逸仙医请来,我有些事想问问他。”“是,少主!明早天一亮我就去。”单子墨从大缸中跳出,单柏聿连忙给他披上长袍,二人便回房休息去了。
翌日,天刚刚放亮,单柏聿就已经出了龙吟苑,到草庐找清逸仙医去了。过了一会儿,单柏聿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