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椅子上双手摩挲着胸口。“就是!一点儿也不好笑!”莯玄月满脸通红,甩开拉扯单柏聿的手。
“好吧,错了,错了!”单子墨突然收起大笑,认错。“柏聿,也错了!”单柏聿也跟着老实了。此时厢房中安静下来。
“对了,大当家的,”一眼会打破了平静,没在理会这没正型的主仆二人。“大师,您说。”鹰扬在一眼会对面坐下。“刚才你提到,你与雪影堂有很深的渊源,是什么渊源呢?”
“大师所问之事,就要从我这把弓说起。”鹰扬指了指桌子上的弓,“此弓名叫天雷贯日弓,天雷劈木是我在深林中所得,也就是你们遇到霸雷兽那里。”所有人都认真地听鹰扬讲述。“也就是那次,我见到了霸雷兽。只是远远的瞧着,不敢靠近。”
“在霸雷兽不远处,立着这天雷劈木,我见其上布满雷击纹,想必此木一定不同凡响,便脱了衣衫,将它裹起来带回寨子。”鹰扬抬头回忆着,“而这天在寨子门外见到了一个前来讨水的乞丐,说他是乞丐吧,他还有一头毛驴,说他是个过客吧,他那一身碎布条的长袍,没有一处是完整的。”
“那没错了,我已经知道是谁了!”单子墨嘴角挂着浅浅地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