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施礼,连忙回礼,谁知单子墨只是起身伸了个懒腰,便自顾自地离开了堂中,其他人也各自散去,只留下包青建、包大通和公公,三人相视一笑,十分尴尬。
“我前两次遇险,差点儿丧命,怎么一个也没有出来救我的?”单子墨躺在床榻上问立在一旁服侍的单柏聿。单柏聿歪着脑袋想了想,“也许他们觉得不值当出手吧!”
“嗯?”单子墨猛然坐起来,“我命都要丢了,不值得他们出手?我被抓起来了,反而来了这么多人!”
“啊这?”单柏聿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还有,我负伤后,那老头儿也没出手相救,这次却让子赟下山?”单子墨越说反而觉得越气了起来,“瑾瑜公主也是,我不信他们的眼线就只在这云澜城中!”
“单少主不必如此烦恼,”听到隔壁吵吵的声音,一眼会又从隔壁来到单子墨的房间,“说句不好听的,单少主可能不爱听,您是死是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死在哪里!”
此话一出,单子墨和单柏聿都愣住了,“此话怎讲?”单子墨心中很不爽。
“少主,您还没看出来吗?”一眼会微微一笑,“您的背后是左相和右相的斗争!”
“我连他俩都没见过,我怎会是他们争斗的原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