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驾!”单柏聿看到一个靠着墙根打瞌睡的打更人,“这烟雨镇哪里可以听曲儿啊?”
打更人睁开惺忪的睡眼,上下打量这俩落魄的男人,“哼,”冷笑一声,“都睡鸡毛店了,还有闲钱去听曲儿?我看你们是该啊!”
“不,您误会了,”单柏聿狡辩道,“我们是去那里找人。”
“哦,”打更人态度一变,“穷到把家中姊妹卖青楼去了?你们真该死了啊!”
“行了,您歇着吧!”单柏聿无语地离开了。
二人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城门口,此时城门还没打开,但已经聚集了不少赏金客,有些直接睡在城门洞子里,生怕那五十两从自己眼皮子地下跑了。
“咱得搞点儿钱啊,”单子墨蹲在一角,轻声地对单柏聿说,“没了宇文霖,饭都吃不上!那家伙现在恐怕还在丰仓镇开茶铺呢!”
“二位也在啊!”来的人正是方海,他将布袋打开,露出一只略有些臭味的母鹿,摆在地上准备售卖,“昨儿匆忙,还没来得及问二位尊姓大名呢!”
“我啊,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人称“北丐”洪七公!”单子墨郑重其事地说着,单柏聿一脸的疑惑。
“一听就是大侠!”方海称赞道,“这位小兄弟是?”
“他是我最亲近之人,郭靖!”单子墨一把拉住刚要开口说话的单柏聿。
“二位在此是要捉拿逃犯,领取悬赏金?”方海突然眼神中闪烁着崇拜,“那可不少赚钱啊!”
这一句话突然点醒了单子墨,“没错!”单子墨点点头,“我俩正是在此缉拿要犯!”
“可是,”单柏聿不解地问,“都在这里守着,哪有那么多要犯来啊?不得活活饿死!”
“郭大侠,”方海解释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烟雨镇啊,是通往南疆的重要结点,从东海而来,虽然也有几条其他的路线,可不及烟雨镇通畅!”
说着,示意二人靠近些,“我听说,这镇抚使只要花点儿钱,就能放人过去。那些被抓的要犯,都是些铁公鸡!不如抓起来换些银子!”
“哦,这样啊!”单子墨恍然大悟,“也就是说,这一墙的要犯,有些可以抓,有些不能抓。即便是抓了,也会被放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