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少主,您怎么还笑得出来!”单柏聿假意生气,“您不知道当时您多吓人!小的还以为,少主被那蚀骨罗刹全成玉附身了呢!”
“这三十一条人命又要算到我头上了!”单子墨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筋骨,抹了一把嘴角的黑血,“此处离村子多远?”
“咱们现在已经到了距离烟雨镇最近的一个镇子,星河湾。”单柏聿挠了挠头,“只是没敢进镇子,咱们距离城门还有五里路呢!”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门外有界碑啊!”单柏聿收拾着自己的包袱,将沾满血迹的面帛也收拾到包袱。
“那个你还留着做什么?”单子墨不解地问道。
“这不是怕别人追查到少主嘛!”单柏聿麻利地收拾着,“这都是以前少主教给小的,做事不要留下痕迹!”
“以前的我究竟是什么样子的?”此时的单子墨也好奇起来。
“以前,少主简直不是……”单柏聿硬生生地将最后一个字咽了回去,“就是严厉的很,话少,冷漠,心中只有武力,这也和咱们堂主有很大关系,对少主您的要求太苛刻了。”
“我和以前差距大吗?”
“大!”单柏聿丝毫没有犹豫,“但是小的觉得,现在少主更亲切些,大家都合得来,包括堂主,态度也软了不少呢!”
“如果有天。我再变回以前的样子,你会觉得奇怪吗?”
“不会!”单柏聿笑盈盈地说,“咱家少主本来就是千变万化的,只要您别再忘了柏聿就成!”
“不会!你是我过命的兄弟!”单子墨十分真诚地看着眼前这个高深莫测的小侍从。
“莯小姐,这一路可辛苦?”后堂中,慈怀仁坐在椅子上,浅笑着看着莯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