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散了。
周围的空间再一次陷入完全的黑暗中。
单子墨突然觉得头疼欲裂,双手抱住脑袋,闭上双眼,希望能缓解一二。
“这到底是幻象,还是……”单子墨不敢多想,“不会是精神分裂了吧!”他赶紧摇摇头,“还不如是坠入心魔呢!”
忽然,耳边响起嘈杂的声音,单子墨睁开眼睛,正对着单柏聿一张满是担忧的脸。
单子墨伸出手,一掌推开单柏聿的脸,“靠这么近,你碍着我呼吸新鲜空气了!”
单柏聿一看单子墨清醒过来,欢喜地不得了,抱着他的胳膊蹦蹦跳跳,“只要少主醒过来,要柏聿站多远都行!”
单子墨宠溺的一笑,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再看身边的情况,十分混乱。
被戾气影响心智的阿依金族,鬼哭狼嚎、寻死觅活,好在还有意志坚定的族人,将他们拉进祠堂中,希望他们祖先能净化他们体内的戾气。
而单子墨不敢说,他们的祖先都成为了滋养他武力成长的肥料了!
众人一起挤进祠堂,在供桌前跪着五花大绑的阿卓那,阿兰茹手持一把权杖立在牌位旁,脸色十分难看。
“说吧,”阿兰茹坚定的声音中带着轻微的颤抖,用手中的权杖指着地上的阿卓那,“将所有的事,从实招来!”
阿卓那往地上啐了一口血,不屑的眼神微微上扬,“你想让我从哪儿开始说起?”嘴角那抹轻蔑的笑容,引起众人的反感,“是从你阿爹跪在地上求我饶他一命开始说起?”
此话一出,阿兰茹的脸上瞬间失去了血色,脑袋中一阵空白,双腿颤抖着,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好在身旁的阿筝扶着了她。
“不如,从你和右相相勾结说起!”单子墨靠在祠堂的门口,饶有兴趣地看着嚣张的阿卓那。
阿卓那跪在地上,扭过头来,奸诈地笑着,“我们阿依金族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指手画脚!”
“我是外人吗?”单子墨摊开手,展示自己一身的伤痕,“我是受害者!我是原告!我自然有权知道事情的经过!”
“不仅是我,还有很多族人,早就受够了阿将离的懦弱!以及数百年来的忍气吞声!”阿卓那直了直腰板,“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