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徒有四大名门正派的虚名,确确实实是个修歪门邪道上不了台面的派系!”
“管你如何说,老娘今天你的心是挖定了!”瞬时,花倾辞周身绿莹莹的真气境显现,手腕下弹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向单柏聿扑来!
单柏聿轻蔑地一笑,“送死前也不调查清楚,小小一个武王也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你这是自寻死路!”
随着一声落水声,花船上,单柏聿消失了!
刀胜也乘坐上了花船,与花船的姑娘谈笑风生,似知己般,十分熟络。很快,刀胜便成为第一个登上萝虺教驻地的人!
剑云抱着刀在河岸边踱步,正打算挽起衣衫下水,花船轻悠悠地驶来。
“公子,且慢,”花船上女子制止他,“这河水里有暗流,还是乘坐奴家的船过河吧!”
“有劳姑娘!”剑云丝毫没有犹豫,双手抱拳施礼,跃上花船,站在船头,一动不动。
“公子,到萝虺教还有段距离,不如进来坐坐,喝杯茶,与奴家闲聊几句,也好打发时间啊!”
“大可不必!”剑云面不改色,“我心中只有我家少爷,我也早有耳闻,你们萝虺教挖人心的事,姑娘就别白费口舌了!”
姑娘翻了个白眼,自顾自地喝起茶来,一炷香的时间,花船靠岸,剑云成为第二个到达的人。
“不难想到,”剑云浅笑着,“刀姑娘自然会是早早到达之人,只是不见莯小姐。”
二人坐在岸边的台阶上,注视着水面,等待着其他人的到来。
忽然,二人脚边传来了有人游水的声音,立刻跳起来,起势要动手。
只见那人从水中露出头,哈哈大笑。仔细一看,这水中之人正是单柏聿!
“奇怪!”剑云一边拉单柏聿上岸,一边问道:“你怎么是游过来的?没坐船吗?”
“别提了!”单柏聿拧着淡蓝长袍上的水,抱怨道:“我被那婆娘从花船上踢下来了!”
刀胜一脸八卦的神情:“莫不是你有什么不轨的想法?”
“有不轨想法的是她!”单柏聿无奈地摇摇头,“年过半百,土埋一半的人了,还要和我风花雪月,那哪儿成啊!我誓死不从,就被从船上踢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