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似乎就证实了凶手的审判条件,是背负命案却逍遥法外之人。
只是评判标准是什么呢?”
新的问题浮现,现场众人再度陷入了沉默之中,只有赵雪好似想到了什么似的,重新翻开了案件记录,尤其是在死者死状上停留了许久。
“暴风雨山庄的案子里,律师的口舌被利刃贯穿,穿膛破肚的样子,像是拔舌地狱。”
“记者则是死在密室里,用自己的血在墙上写字,直到血尽而亡,像是剪刀地狱。”
“赵雪,你在说什么?”
赵雪楠楠的声音引起了沈林的注意,也正是这番话,将赵雪从思索中拉回到现实,他眼前一亮看向沈林等人,语气颇为激动的说道:
“暴风雨山庄案的老师,吊死在了房梁上,悬梁舌坠是黑绳地狱。
企业家赵达通,贵司在那份报纸前面周身散落着钱财。
还有乱刀穿身的刀山地狱,吞食十指的铁树地狱。
凶手的评判标准,正是民俗之中,地狱对罪人的审判!”
说到这儿,赵雪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有些颤抖:
“凶手,是在做地府判官该做的事情,他在扮演判官!
他判定每一个罪人的罪行,并将其送入相应的地域,承受相应地域所带来的痛苦。”
赵雪的这番话让现场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所有人都难以置信地看向了赵雪。
地府判官,这听起来更像是一个传说中的角色,而非现实中的存在。
然而,赵雪的推断却似乎为这起连环杀人案找到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解释。
如果真的如她所说,凶手是在模仿地府的审判,那么这起案件的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和动机?
但这不也正好符合了先前吴向东对凶手的侧写嘛,凶手作案并不是为了泄愤,也并没有明显的反社会特征。
凶手只是不带有任何个人感情的对被害人,进行绝对公义的审判。
就像那地府的判官,依照每个人的生平善恶来判断此人的去留。
赵雪因为这个新的发现而感到激动,她立刻起身,抱来了一摞民俗古籍翻看了起来。
最终一句话映入赵雪的眼帘,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