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宫边上的一座府邸内,王彦龄的一家老小十几口人都挤在一起。
对于这次被发配到海外的事情一家人心底都充满了怨气。
没人想背井离乡的。
哪怕嘴上说的再好,在一家人看来也都是虚的。
王彦龄的夫人张氏这段时间整日抹眼泪。
怨气十足。
一大家人愁眉不展。
正伤心难过之际,王彦龄回来了,脸上满是喜色。
“笑,笑,你还笑的出来!!!”
“都怪你,要不是你非要反抗岭南王的新学,咱们全家哪能落得这个下场!”张氏埋怨道。
然而王彦龄一点不在意,继续放声大笑。
“夫人啊,若非如此,老夫又哪能得到这次的天赐良机!”
“福祸相依啊!”
“感谢陛下,感谢王爷!!!”
“老夫终于有大展宏图之机了!”
王彦龄激动无比。
一大家人见他如此,一个个满脸诧异的看着他。
“老爷,你疯了吧?”
“还感谢他们?”
“什么大展宏图之机?”
“爹?你说什么呢?”
王彦龄大笑。
“你们不懂!!!”
“日后,咱们王家就是这吕宋行省的第一豪门了!”
“也将是这里的王族!”
顿时一大家人更懵了。
“什么吕宋行省?”
“什么第一豪门王族的?”
“哈哈!”王彦龄大笑。
“王族,自然就是王的意思!!”
“以后这整个吕宋行省,都是咱王家的了!!!”
王家一大家人更懵逼。
“你爹肯定是疯了。”张氏哽咽了,感觉天都要塌了。
“老爷,你可别吓我啊!”
王彦龄的儿子女儿也纷纷上前。
一大家人都指望着他呢。
“爹!”
“您没事吧?”
王彦龄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
“何止是没事,咱们王家天大的造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