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将他推到了身后的橱柜上。
周椋眼中冷光一闪,又压下去:“二少,息怒。”
花弦歌松了手,嘴上不落下风:
“呵,你还真听他的话,他让你到明面上来,你还真放下屠刀,成了听话的傀儡!
二十年前,要是我敢瞪你一眼,你都能把我弄半死来着,现在……连个响屁都不放了是吗?
你还是当年那个,花家影子里出鞘必见血的屠刀吗?”
周椋语气平静:
“二少爷说了是当年。过去身份不同,自然要以不同的方式来处理。”
花弦歌冷哼一声。
真会装啊!
要不是自己曾见过周椋当年做他们兄弟几个的教官时,那阴冷的模样和残酷的手段,就真信了他这道貌岸然的谦谦君子的外表!
“二少,你的脾气现在比五少爷都厉害了。”
周椋不咸不淡地提醒道。
“哈!”
花弦歌胸腔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
“就他?那个怂包也配跟我比?半点血性都没有,他连老四都不如!”
“二少,你不该倒掉这杯牛奶,也不该说出这样的话。”
周椋淡淡地道。
花弦歌翻个白眼儿:“我又不是跟你说的!你既然选择当狗,不赶紧把这些话告诉主人去?”
“二少血性,应该自己去说。”
“我傻啊!”
花弦歌坦然:“我自己去说,找死啊!他花罹寒除了他老婆,在乎谁?”
“您还是怂的。”
周椋轻笑着说完,伸手:“二少,请出去吧,我要打扫这里了。”
花弦歌撇嘴,转身就走。
刚走出门,却忽然发现几步之遥,花无言就在那儿站着,不知道听了多久。
花弦歌眸光一闪:
这个老阴逼!怪不得突然提起老五!他早知道老五来了!
擦,还是这么敏锐!
花无言神色复杂,走过来想说什么:“二哥,我……”
“切!”花弦歌打断他,
“别一副委屈样,你只要记住你对不起她!”
花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