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弦歌的悬浮车是很低调、大众的白色,起码外表看不出什么,但内里大有乾坤。
包括但不仅限于,肉眼可见的花家血荆棘纹饰,还有很多看不到的武器装备。
实际上,这不算一辆民用悬浮车,而是经过改装的、可切换战备状态的高级战车。
花弦歌上车后,从暗格里掏出来一个拇指大小的走珠瓶递给她:
“喏。”
“什么啊?”
花常乐接过来,打开来,一股清冽的香气扑鼻,让她的脑袋都清醒了很多。
“防晕车的。”
花常乐有些惊讶——他居然知道她晕车?
“坐好,走了。”
花弦歌戴上一个茶色墨镜,半长的头发被顶在耳后,露出带着银黑色耳骨钉的耳朵。
他袖口半挽,淡青色的血管透过雪白的肌肤,与筋络错落,有种别样的性感。
他仿佛是一个天生的发光体,无时无刻不在发光,仅是外表,就已经能够吸引很多人驻足。
花常乐心中生出这样一个想法:花弦歌,他天生就适合这个发光的圈子。
两人很快到了望江公园。
今天周一,公园年轻人不多,很多都是老人和小孩。
花弦歌问道:“你们约在哪儿见面?”
花常乐道:“他说让我在门口就行,他来接我。”
“呵,真体贴啊。”花弦歌不咸不淡地评价一句。
“行了,我就不下去了。后面的保镖也已经到了,你自己小心点。”
花弦歌叮嘱着。
“放心吧二哥。”
等她下车后,花弦歌便离开了。
她扫了一圈,发现了至少四个是花家保镖的人。
她心里有点暖,又有点哭笑不得,还有点同情乔阿飘。
他肯定不知道,他在弦歌这位晚辈的心里的形象有多么不可靠。他要知道了,怕不是要哭死!
哦对,乔阿飘就是乔日晟。
叫他“阿飘”是因为,之前兔兔确定了他的异种类别——“飘灵”。
顾名思义,一种以灵体形态游荡在人间的异种。
与阴灵的纯粹魂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