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体内的糟糕情况,五脏六腑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破破烂烂。
意识稍微清醒,她就看到床边看着自己的人。
哦~这熟悉的场景……
第三次了吧?
差点噶、苏醒、看见人……
花常乐暗叹一声,已经学会了自我安慰:起码说明还活着不是吗?
而且……
她想起昨夜——
她最后强打精神,打开了隐藏通讯器的语音传送功能,将最后冬归的话录下来,传送了出去。
虽然,冬归并没有将全部细节托盘而出,但,这已经是在有限时间内,她能做到的极限了。
都已经拼了老命了,相当不错了。
她这样安慰自己。
突然,一只手捏住了她的脸颊。
她茫然看向这只手的主人,卡兹米尔。
他轻笑:“小狗,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想什么呢?”
花常乐张了张嘴,发出嘶哑的声音,却没能说出话。
“等下。”
卡兹米尔松手,转身拿了个用吸管的水杯过来。
他伸手扶住她的头,把水杯递过去。
花常乐吸了两口,水是温的,嗓子立刻舒服了很多,嘴里的血腥味也冲淡不少。
她喝完水,目光不经意往下一瞥,顿时愣住。
!
我擦!!
我衣服呢!!!
她看着自己一半裸露在外的胸部,眼前一黑。
“怎么了?”卡兹米尔见她脸色非常不好,不明所以。
“我……我我我……”
花常乐语调都是抖的。
卡兹米尔顺着她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随口道:“哦,你衣服穿不了了,处理伤口的时候我就给你脱了。”
花常乐如同被五雷轰顶。
我靠!
我靠!
我靠!
说到这儿,卡兹米尔还笑了下:
“知道你可能会在意,放心,裤子没人给你脱。没人看见你下面什么样。不过……你这小身板,要不是胸口平平无奇,旁人怕是要以为是女孩子了。”
花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