捶了一下前面白邪的肩膀:“你现在可打不过我了老白!”
“唉!”白邪回头,
“小心点,别得瑟,刚装上第二天呢,别再折了。”
伶人瞪他:“你盼我点好吧!”
白邪闷笑一声。
凝重的气氛有所缓和,但压在大家心头的东西却难以消散。
即便伶人再怎么豁达,那毕竟他的一条手臂,而且,还是一位青衣传人的手臂。
当初进入学院加入猎异战队,伶人就相当于半告别了自己的戏曲梦想,如今缺失一条手臂,意味着他将彻底告别从小的梦想。
虽然他面上装作不在意,可心里的苦涩,早已满肠满肚。
作为发小,白邪是看着他一路学戏曲、唱戏曲的,他是最能体会伶人内心的痛苦的,却也是最无能为力的。
但同时,他又是队长,为了全队的状态,他又必须控制自己的情绪。
所以,他只能在半夜,戏子那家伙想哭的时候,拉着他到没人的地方去大醉一场而已。
“老白你呢?”库莱伊忽然开口问道。
白邪两天前才刚从昏迷中醒过来,是他们里面除了花常乐之外醒来最晚的。
白邪精神反噬严重,就连异能本源也受到损伤,据医生说的,不能保证今后修炼会不会因此留下什么隐患。
白邪明显瘦了一大圈,素白的腰封显得有几分松垮。
但他性子比伶人还要强,更不可能有哭诉之类的行为了。
他笑了笑:“就是修为受损,以后修炼可能慢点了,没什么大事。”
库莱伊心头像被针扎了一下一样。
白邪直接手臂一伸,好哥俩似的一勾她的脖子,低声道:“所以,今后得默克林斯的大小姐多多庇护我们这老弱病残了。”
库莱伊没好气地拍开他的爪子:“去你的!别跟我勾勾搭搭,记住你是个臭男人。”
大家皆是失笑。
“到了。”
狗不理的大家停在一间重症医疗间门口,默契地撅着屁股扒着窗户往里看。
白邪:“好像比昨天少了两根插管。”
伶人:“数据指标更好了。”
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