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们有话要说。”
离戒只是对于人情世故不在意,但不是没情商,见状先是用眼神询问乌鸦。
离戒:兄弟,你一个人行不?
乌鸦给他一个没问题的眼神:顶撞领导而已,我常规操作!
离戒放心地离开。
苍月刚要往前走,又被乌鸦一把拦住:“哎哎哎!你先说清楚要干啥,说完我再让你进去。”
苍月无奈地给陆晏淮让开位置。
陆晏淮摘下面具,淡淡地道:“我救人,你也拦?”
乌鸦一点没有意外。他早知道这是他们大boss。
他很认真地点头:“救人可以,你去吧。”
那架势好像他才是大老板一样。
苍月无语扶额,陆晏淮习以为常。
花罹寒叫来医护人员,陆晏淮重新戴上面具,在医护人员的指示下,穿好无菌衣,独自进入重症监护室。
花罹寒、苍月和乌鸦就在陪护室,墙上的光屏上实时显示花常乐的身体指标数据。
陆晏淮在花常乐床边坐下来。
少女躺在洁白的病床中央,毫无血色几乎要与床单融为一体。
无数冰冷的仪器围绕着她,数根软管或线连接着她单薄的身体,她看起来像一尊将碎的瓷娃娃。
花常乐昏迷着,眉头却紧皱着,面上不时闪过不安,看起来像是在噩梦之中。
陆晏淮隔着手套轻抚她的额头、发顶,动作很温柔:
“乐乐啊,不要沉溺在梦里。要,快快醒来……”
一连三天,陆晏淮都为花常乐进行精神安抚。
花常乐的身体数据没有明显好转,但却遏制住了比因的能量对她身体的破坏。
陆晏淮最后道:“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最后能否战胜比因熬过这一劫,还要看她自己。”
……
外界的第十天。
外人无法窥探的精神世界,花常乐正在与比因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