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
伶人微笑:“啊对对对,都怪我。”
常乐憋着笑给白邪拍拍肩膀上的土:“白哥,你先擦擦脸吧。”
也不知道那狗是怎么遛的,白邪脸上还有半个狗爪子印。
三人坐在长椅上休息,不一会儿,离戒也灰头土脸地跑回来。
三人一看,好家伙离戒比白邪还惨烈,脸上还青了两块。
“你这什么情况?”伶人无奈地又贡献出一块手帕。
白邪递上自己擦脸的水,常乐悄咪咪掏出通讯器打开拍照功能。
离戒艳丽的五官上带着惊悚,眼尾和脖颈的红痣都被汗洗了:
“你们是不知道,我嘞个大爷们呐,太凶了!真能打啊!
不光是大爷,那大娘,那长棍耍得我都想拜师了!打得太爽了!”
白邪一脸迷惑:“为什么还有大娘?”
离戒尴尬地摸摸反光的脑袋:“那啥,我把大爷打服了,大爷就把他正在双杠上的老伴找过来撑腰了。”
“……”
“噗哈哈哈!”白邪和常乐毫不留情地嘲笑。
伶人矜持一些,低着头笑。
离戒正郁闷,库莱伊也回来。
几人看了她一眼,差点笑岔气。
库莱伊前所未有的狼狈。
那脸上、领子上都有口红印子,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不知道的以为刚从什么不得了的场合下来。
“你不是跟阿姨们跳舞呢吗?”伶人疑惑道,“怎么这么狼狈?”
库莱伊抹了把脸:“哎,别说了,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们中土的那句名言了。”
“什么名言?”常乐好奇地问。
库莱伊严肃地道:
“你大爷还是你大爷!”
库莱伊夸夸一顿吐槽:
“我跟大妈跳舞呢,大爷不乐意了,非要跟我斗舞,我寻思斗舞就斗舞呗。
好家伙,又是下腰又是劈叉的,那哪儿是跳舞,那是要我命啊!
那大爷还没完,抱着大妈就跟举玉米似的三个托举,直接把我干废了。
我服了,我真服了!大爷赛高!”
大家乐得不得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