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不会……有事的。”
那是她第一次叫魏紫,妈妈。
但是……
“走开——”魏紫推开了她。
小常乐愣在那儿,魏紫癫狂地一手抱紧自己,一手挥舞着,歇斯底里地哭泣:“走开!你走开!你不是、不是我的女儿!我的女儿不见了!!”
一道雷光,映亮了小常乐头顶的天空,和她空白的表情。
小常乐后退了一步。
“夫人!少爷!小姐!”
“阿紫!!”
花罹寒带人赶来,将失控的魏紫护在怀里安抚,其他人将周围的人全部清理带走。
小花兰时看到了小常乐的伤,怯怯地犹豫要说什么的时候,已经被周椋带人带走了。
花罹寒抱着沉睡的魏紫,叫住了小常乐。
冷心冷情高高在上的男人看着她,红着眼,郑重地说了句:
“谢谢。”
小常乐却没有丝毫感动,只觉得今天的雨,格外寒冷。
后面的事与《锦瑟》中的记忆重合。
惊吓过度的魏紫旧疾复发,又回到了原来的状态,意识不清地念叨着女儿宁宁,拒绝花罹寒之外的一切人靠近。
花罹寒下令,让小常乐搬到了主楼之外。
小常乐的处境一下子变得尴尬起来。
好在花无言还看不懂周围人的尴尬,花弦歌并不在意花家人的脸色,两人不愿待在压抑的主楼,天天跑到小常乐这里来陪她。
有他们陪着,小常乐不至于孤独,但那天晚上的雨,真得伤人。
小常乐不是一般的六岁小孩儿,她敏锐、通透、聪慧、温柔,那天晚上之后,她就明白了——
魏紫在找回亲女儿之前,无法真正给予其他孩子母爱;
花罹寒并不爱她,只是感激她短暂地治愈了魏紫。
她不是这个家的女儿,她只是一个有用的寄宿者。
小常乐伸手,将被雨水打湿的鲜艳的使君子藏起来。
可是,偌大的庄园,终究是容不下这个小姑娘,魏紫的病情越发严重,花罹寒不得已要带她去治疗。
魏紫心生执念,认为宁宁回来看到常乐会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