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幅呢?”
“第二幅上画着山,山下有枯树,枯树上有鸟,树下站着一个哭泣的人。那些鸟张着不同的人脸,透过纸张在看着我。画上共有六座山、六只人脸鸟。”
“歘……”
奇怪的细微声响将常乐的思绪拉回,她撑起脑袋看:“四哥?”
花兰时低着头,在纸上写写画画的动作停下。听到她叫他,才轻笑着抬起头来:“嗯,我在听。”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被戳破的纸张放在最下面。
常乐躺回去,重新进入思绪,缓缓地道:
“这些画我越看越觉得害怕,我觉得它们好像是有人想向我传达什么东西,可是我看不懂,我就努力想,可是越想就越头疼。
四哥,你说它们是谁画的呢?为什么要画那样的画?”
花兰时柔和的声音传来:“都说字如其人,画,往往也传达着作画者的内心。你说得没错,也许是有人想通过画告诉你什么。
我想,这样的两幅画,也许是在故意制造恐惧,也许是在……警醒你。”
“可我想不起来画的意思。”
“一定要想起来吗?想起来不一定是好事。你原本并不迷惘、并不惶恐,已经坚定了自己的选择,可是画带来的信息,反而会让你有心去相信有不好的谜团,最终产生了负面影响。得不偿失。”
“乐乐,无论画是什么,又表达了什么意思,你自己和你本身是不会变的。”
“只要你看得懂自己想要的,就足够了。至于画,它选在在这时候让你看到,自然会有合适的时机让你看懂,一切自有安排。”
……
常乐从花兰时的地方走出来,面上的迷惘憔悴被平静和冷淡替代。
“乐乐!”
常乐一抬头,原本接她的花家司机站在一旁,王垚站在车边。
“回来了?”
王垚道:“事情都办妥了,院长已经着手安排人投入实验了。”
“效率很高嘛。”常乐赞叹道。
她对司机说:“我还有事,你先回去吧。”
“好的小姐。”司机开车离开。
等司机离开,王垚才收敛笑意,眉头微皱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