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跑来我们这里了。我就是……休息了几天。”
库莱伊哼了一声:“亏你还记得这里也是你的家!”
白邪的脸色却没有缓和:“你是想来找我们倾诉,还是知道这里没人,我们不会担心,才到这边来的?”
常乐脸色一僵,低着头没说话。
白邪看她这副模样,皱着眉头狠狠地叹了口气:“你知道我们刚从秘境出来,就接到花安宁的通讯,说你失联可能出事的时候,有多担心吗?”
“对……”
“轮不到你说那三个字!”白邪冷喝一声。
常乐闭麦。
离戒歪头低声道:“老白不是凶你,他是自责,我们也是。”
常乐抬头看着他,离戒道:“我们有麻烦的时候你帮我们,可是好几次你有危险我们都帮不上忙,单向箭头的付出可不叫朋友,更何况,我们是战友。”
常乐知道白邪是好心。
一只手忽然轻轻地落在她发顶,是伶人走过来:
“你早就准备独自去面对你说的‘真相’了,没想过万一自己承受不住找我们帮忙,所以选了我们不在的时候,这说明你还是害怕依赖我们。
这是我们作为朋友,没有给你足够的安全感,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们。”
常乐只觉心脏酸涩得厉害。
伶人说得对。
她平日里再怎样活泼、再怎样和他们撒娇也好,骨子里的孤独从没消失,心底因为数次抛弃和失去留下的伤疤也没有愈合。
她愿意对朋友拼命给予看他们好好的,却不敢奢求他们永远留在身边,所以所幸,不让自己欠他们的。
但是,对于真正的好朋友来说,这是错的。
“我……以后不会了。”常乐最后也只能说出苍白的话语。
伶人看着她可怜巴巴的大眼睛失笑,屈指弹了下她的脑袋:“我们可都记下了。”
伶人坐回去,用手肘捣了一下还没有笑意的白邪。
白邪深呼吸平复了情绪,才说:“等会儿让蕾蕾给你检查身体,帮你调理。”
常乐点点头。
“那个……”乌鸦歪头冒出来,“乐乐,所以现在你都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