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利益的情感。”
常乐点头:“我知道。”
小时候,她和花弦歌就是最亲近的。花卿云工作狂,花岳峙常年不在家,花兰时不怎么出门,花无言就是个棒槌,只有花弦歌是最鲜活的存在。
花弦歌是真性情,当年唯一始终坚定反对封印她记忆的,只有他一个。常乐记得。只是他的确不够有能力,有心而无力。
后来,两人是吵得最凶的,彻底闹掰,见面就对骂,骂得格外恶毒。
可也只有花弦歌,无论怎么骂,都不会说“花常乐,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他从来没有忘记,让她改变的人里,有他们。
其他人对于那个疯癫时期的她,都是愧疚和疏远,只有花弦歌,带着不愿看她堕落的气愤。
那是理智的花卿云、听命的花岳峙、软弱的花兰时和自我的花无言,不会或者没办法表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