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就刻在了她的脑海里，不断地重复着。
她攥着胸口的衣服，看着虞归晚被江聿怀牵着离开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什么。
……
回檀园的路上。
挡板早就在上车之后，就升起来了。
车厢里一片安静。
虞归晚单手支着脸，目光看向窗外。
影影绰绰的光不断地从她的脸上划过。
整个人透露出一种虚幻无实的感觉。
江聿怀神色如常，拿了瓶常温的水，拧开，递过去。
“喝口水润润嗓子。”
虞归晚没回头，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
“你没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
男人顿了下，“有。”
“口渴了吗？”
虞归晚：“……”
她收回视线，偏眸看他。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
半晌后，江聿怀才开口，“这重要吗？”
虞归晚看着他，没说话。
“在我接你回家的第一天，我就已经跟你说过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管其他人。”
江聿怀慵懒地坐在座椅上，眼眸清冷矜贵，勾着唇，弧度柔和。
他保持着递水的动作，嗓音温柔，“不管发生什么，你都是我的妻子，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
“晚晚，你可以信我。”
虞归晚定定地看着他，眸底深处轻微闪烁了下。
信他吗？
她慢吞吞地往后靠在椅背上，接过他手里的那瓶水，喝了一小口。
没有回答他的话。
“我饿了。”
嗓音一如往常的软糯。
看起来挺无害的样子。
江聿怀笑了下，懒洋洋地看着她，眼尾带笑，“想吃什么？”
虞归晚像是想到了什么，“除了药膳？”
他笑意顿了下，带着几分哄，“晚晚，药膳对身体好。”
虞归晚：“……”
她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
江聿怀挑眉。
虞归晚不动声色地收回了视线，提出要求，“板栗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