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头也不抬，“然后呢？”
他拿着定制的钢笔，笔触苍劲有力，没几秒纸上就多了个名字。
江东沉默了下，“是个女客人。”
江聿怀签字的动作一顿，抬头。
“晚晚的朋友？”
江东挺纠结的，“好像是王先生的。”
江聿怀：“……”
江东又说，“那位女客人还是沉烟的总裁温旎。”
闻言，江聿怀放下手中的钢笔，微眯着眼，“你说，王声野的朋友是沉烟的总裁温旎？”
江东：“……是。”
江聿怀沉默了。
好半晌后，他才开口，“之前我们联系过沉烟定制的那款香，有回复了吗？”
沉烟的香水不仅香气独特，而且还有一些是有安眠的功效。
只可惜，这些有功效的香水产量极少。
而且还不对外销售。
甚至连拍卖会都难以见到这种香水的影子。
可以说是，有价无市。
江聿怀知道虞归晚的睡眠不好，檀园里的那些香薰蜡烛，还有精油，全都是他花了大价钱，找一些国外的调香师制作的。
想要有明显的效果，药量就要加重。
陆逸尘已经说了，她如今的身体亏空严重，绝对不能撞了药效。
所以，他只能寄希望于沉烟。
或许那位叫空白的首席调香师能够调出让她一夜安眠的香。
江东低头，“是属下没用，沉烟那边拒绝了我们的订单。”
江聿怀拧了下眉毛，“你是说沉烟拒绝了？”
“是的。”
“是价格不满意？还是……”
江东想了下，说道，“沉烟那边的回复是说空白最近暂时没时间接单，我还听说，沉烟给空白接的单子，到现在都还没有调好香。”
要是换做是其他品牌，那些客人早就变脸了。
怎么还会心甘情愿地等下去？
也就只有空白有这个本事和魅力。
江聿怀捏了下眉心，“继续和沉烟那边联系，价格随便他们加。”
江东点头，“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