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脸是真的够绝色的。
深邃精致的眉眼，高挺的鼻梁，泛着淡淡红色的薄唇，举手投足间那股矜贵气质，让人止不住地把目光停留在他的身上。
虞归晚光明正大地看着他，没忍住问了句。
“江聿怀，你喜欢我？”
男人动作突然顿住。
虞归晚挑眉，看着他。
之前王声野跟她说过，他可能喜欢她。
那会儿，她不以为然。
喜欢到底是什么感觉？
她好像从来都没有感受过。
江聿怀对她很好。
这种好，已经到了细枝末节。
他还记得她的生日。
记得她睡眠不好。
所以，才会大费周章地特意跑一趟拍卖会，就为了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