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江聿怀下楼的时候，虞归晚已经坐在餐桌前了。
她姿态慵懒地喝着碗里的小米粥。
旁边还有个小碟子，装着榨菜。
“怎么起这么早？”
江聿怀来到她身旁，拉开椅子坐下，“待会就出门吗？”
他看到她已经换好衣服，拿了个鸡蛋慢条斯理地剥着壳。
虞归晚吃了没几口，又喝了杯甜豆浆，这才慢吞吞地唔了声，“已经约好了。”
江聿怀动作一顿，看了眼腕表的时间。
八点不到。
怎么约这么早？
虞归晚放下杯子，看向身旁的男人，“有车吗？”
“有。”江聿怀看向她，“你要开吗？”
女生点了下头。
江西抬起头看了过来，“……？”
这是不带他出去的节奏吗？
江聿怀沉默了几秒，然后让江东拿来了一个车钥匙放在餐桌上。
“要我陪你去吗？”
虞归晚扫了眼车钥匙上的logo，顿了下，伸手抓住，随意塞进外套口袋里。
她这才懒懒地开口，“女孩子逛街，你一个男的凑什么热闹？”
江聿怀眉宇间松了松，“这样啊，那好吧。”
语气里莫名的有些可惜。
他看着已经剥好的鸡蛋，随意地放到碗里，拿起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手。
“那你好好玩，卡带了吗？什么时候回来？”
虞归晚起身，拿了顶鸭舌帽扣在脑袋上，含糊地应了句，“不确定，天黑前吧。”
江聿怀嗯了声，“好，我在家里等你。”
女生顿了顿，偏眸，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几秒，点头。
江西看着虞归晚就这么离开了。
没一会儿外面就响起了汽车的轰鸣声。
他好像想起了什么，“自由州不是要另外考驾照才可以开车的吗？少夫人什么时候有了自由州的驾照了？”
江东依旧面无表情。
他不知道。
江聿怀听见这话，面上不显任何，漫不经心地吃着早餐。
江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