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憋出几个字，“不止一个？”
不知道为什么，虞归晚看着他这张好像是冷到了灵魂深处但偏偏好像又染了几分人间烟火的绝色面容出现了这样崩裂的表情，不禁有些好笑。
但她还是努力克制住扬起的唇角。
“嗯，对啊。”
江聿怀盯着眼前的女生看了好一会儿。
她素白清冷的脸上跟开始来到檀园时的乖巧无辜，多了些随意和柔和。
像是一颗硬糖慢慢地剥开一层伪装的糖纸，露出了硬糖最真实的样子。
但一样还是甜的。
他抬脚往前走了两步，停下。
“晚晚，你刚刚问，我想怎么样？”
女生没动，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
江聿怀抬手，捧着她的脸庞，慢慢地往后，扣住她的后脖颈，嗓音低沉充满磁性，“如果我说，我想这样，那你又会怎么样呢？”
虞归晚看着他的眼睛，漆黑深邃的眼眸里清晰地只有她一个人的脸庞出现。
下一秒，那股熟悉的乌木檀香的气息缓缓地向她靠近，笼罩。
微凉的唇落在她的唇瓣上。
虞归晚随意地搭在门把手上的手不由自主地缓缓握紧。
阳台的门没关，黄昏时分的暖光散落了一地，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临近秋分，落日时的风带着几分凉意，但吹起来却很舒服。
柔和的风里夹杂着花香，还有独特且让人不禁沉醉其中的檀香气息。
傍晚，微风，拥抱，亲吻……
所有浪漫的词汇都构成了眼前这如诗如画般的画面。
这一刻，所有一切的形容词都不及他们。
良久之后，江聿怀才缓缓地松开她。
男人垂眸看着女生，唇角不由地勾起好看的弧度，“ 刚刚那个吻，还满意吗？”
虞归晚沉默了下，“……”
脑海中不由得响起前两天他说过的，会慢慢努力，让她满意。
“……一般。”
她才不会让他有机会得寸进尺的。
江聿怀听到这两个字，也不生气，温柔地笑了下，“是吗？那我们再练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