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有什么不对的吗?”
文茜月也附和了几句。
公孙青尘扫了他们夫妻俩一眼,漫不经心地开口,“确实是没什么不对的,但偏偏她得罪的是我们公孙家都得罪不起的人,我只是让她去祠堂里抄一抄经书认错,这算得了什么惩罚?”
公孙锦远听完,直接冷笑了一声,“大哥,你为了给自己找理由,还真的不是一般的不要脸。”
“在这自由州,还能有谁是我们公孙家不敢得罪的?”
公孙青尘笑而不语。
公孙家主知道他不是一个会找借口开脱的人,恐怕刚才他说的那番话还有所保留。
“青尘,倩儿遇到的是什么人?”
公孙锦远皱眉,“爸,这样的话你也信?”
公孙青尘走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下,给公孙家主倒了杯热茶,然后才说道,“就像是二弟说的,在这自由州,我们公孙家还能有谁是不敢得罪的?”
公孙家主没喝茶,微拧着眉,“你是说……”
公孙青尘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一旁的公孙锦远和文茜月似乎也反应过来什么了。
两人脸色皆是变了变。
不会这么巧吧?
公孙家主握紧了拐杖,神情严肃,“之前不是收到消息说那位离开了自由州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公孙青尘摇头,“不清楚。”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余光扫了眼一旁的公孙锦远和文茜月,没有说出口。
“不过,也幸好那位没有追究,否则,这一次我们公孙家可真的要想清楚后路了。”
刚才还在大放厥词的公孙锦远和文茜月脸色煞白煞白的。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公孙倩儿得罪的人竟然是整个自由州都不敢得罪的那位。
公孙家在这自由州确实没有什么人是不敢得罪的。
但偏偏是除了那位之外。
公孙青尘漫不经心地喝了口热茶,然后问道,“二弟现在是不是还觉得我没有这个资格罚公孙倩儿去祠堂?”
文茜月表情惨白,不敢说话。
公孙锦远握紧了拳头,抬眸,咬牙切齿,“当然没有。”
公孙青尘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