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
公孙青尘沉默了良久，“你觉得会是她吗？”
那个女生……
年纪不算大，还跟囡囡差不多的年纪，却有能让自由州基地里的总教官变强的本事。
这样的人到底要经历什么，才有这样的本事？
心腹低着头，“爷，你要是想知道到底是不是，试探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不行。”
话音刚落下，公孙青尘就果断否决了。
“先不说她到底是不是，她年纪那么小，身份又那么尊贵，你觉得你能试到什么？”
公孙青尘停顿了几秒，“再者，就当她是，这样的人不是我们能高攀得上的。”
他之前去过江聿怀的别墅，也说过要和虞归晚交朋友，不为别的，纯粹是真的合眼缘，想和她交个朋友。
但是现在看来，这位的身份恐怕不是他们能高攀得起的。
心腹沉默了，“属下明白了。”
公孙青尘嗯了声，看着手中这沓资料。
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对。
态度。
今天不是他和江聿怀的第一次见面，之前许多次，他的态度都是那么的漫不经心，几乎不会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可是今天，他莫名地感觉到有些不寻常，但偏偏又说不出来。
心腹看到他神情不对，问道，“爷，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公孙青尘回过神来，摇头，“不是。”
他也没有解释，但是这个疑惑却一直埋在心底。
……
自由州这边的事情也告一段落了。
虞归晚还要回去带一下那群小兔崽子。
江聿怀便提出这两天就准备回京城。
江北已经下去安排了。
江西见状，就提出多去几趟黑市擂台。
虞归晚也没有阻止他。
她捧着热奶茶，看着身旁的男人，“医学组织的人给自由州入境处递申请了？”
江聿怀看了她一眼，也不意外她会知道，嗯了声，“到时候，我们可能会在这边过年了。”
虞归晚对过不过年这件事